“……”红姑娘没有力气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没过一会儿重重地吸了几口气就开始咳嗽,满脸涨红地咳的上气不接下气,猛地又往一边吐了一口黑血。

鹧鸪哨在一旁心疼地抚着红姑娘的背,轻声说:“闭眼再歇会儿吧,我等会儿让老洋人和花灵带你出去。”

红姑娘摇了摇头,想起刚刚,那老者对他的提醒,搬山道人还有一劫!

她环视了一周,陈玉楼还有几十个兄弟不见了,连忙虚弱地问:“。'陈……陈……把头……?”

鹧鸪哨摸了摸红姑娘的脸,轻柔地说:“陈把头和他的手下去竖井里检查去了。”

红姑娘的眼睛瞪大了一下,明白了那老者的警告,没想到就是杀了那罗老歪,陈玉楼还是会染上尸毒。

红姑娘说话实在吃力,身体状况又糟糕,急的眼角泛红,每说一个字,那胸口就仿佛被人千刀万剐一样,大概是胸口的骨头折了已经插在肺里一样。

她忍着剧痛,说:“尸……尸,毒……观山……太保”

还没说完,红姑娘就已经几乎痛的要失去意识,鹧鸪哨也没听懂,赶忙扶着红姑娘要让她躺下休息。

红姑娘又艰难地摇头,说:“坐……我坐……”

鹧鸪哨想捧着瓷娃娃一样搂着红姑娘,悲痛和心疼交织在一起,带着鼻音,说:“你真是傻姑娘,傻姑娘!”

红姑娘靠在鹧鸪哨肩头,痛苦地扯出一个笑,说:“不……傻……”

因为是你,所以值得。红姑娘无声地从眼角里流出了泪水,看着老洋人和花灵都完好地站在鹧鸪哨旁边,她已经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