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鹧鸪哨整绷着脸一脸火气的时候,老洋人和花灵见师兄去了红姑娘房里,迟迟没有和他们一起出发。一打听,红姑娘居然醒了,也跑了过来 ,这下子红姑娘的房间可真是热闹非凡。

“姐姐,你醒啦!”花灵眨巴着大眼睛跑到床边看红姑娘。

“笨蛋,她现在是我们嫂嫂了,叫什么姐姐呀,是吧?师兄?”老洋人在花灵的后脑勺轻轻拍了一下,对着鹧鸪哨使了个谄媚的颜色。

“小哥哥你可别胡说八道!我还未出阁呢,怎么就成了你大嫂?”红姑娘看到老洋人也是生的年轻俊美,和他说话反而有些娇羞起来。

“诶诶诶,啊?别别别,红姑娘你这声小哥哥我担不起。师兄,师兄,我……这……?红姑娘……?”老洋人这真是丈二和摸不着头脑,急的开始磕巴了。

“哥哥,你怎么宁愿把我许给老头子,不给我相中这个小伙子?”红姑娘扑闪着眼睛看向陈玉楼,指着老洋人说,“你看他年轻俊俏,我心悦他,哥哥求求你给我许了他吧。”

在场的众人反应各不相同,那陈玉楼摇着扇子低笑不语,看戏一样还瞥了一眼鹧鸪哨。

那鹧鸪哨先是一惊,随即又是脸黑着看向老洋人。

老洋人大骇,看看红姑娘,又看看鹧鸪哨,那鹧鸪哨几乎是几个眼刀就砍了过来,看得老洋人是背后冷汗都冒出来了。老洋人只觉得自己怎这么倒霉,而且根本看不透现在的情况。

花灵只是一脸不解地看着众人。

“嫂……红姑娘,我们不可以这样……您已经与我师兄私定终身了,我怎么,怎么能如此,我可求求您了,别害我了。您正眼看看我家师兄,论英俊正气,我怎么及得上我师兄半分……?”

☆、29

“那老哥哥生的的确不差,可是我更喜欢你呀,小哥哥。”红姑娘因为大病初愈,柔弱的样子我见犹怜,说话也不似平时中气十足,气虚的声音听起来软软诺诺,那老洋人被这红姑娘的风情也挑拨得小脸一红。

老洋人一边脸红一边连连摆手,看也不敢多看红姑娘一眼,大叫着:“你是师兄的人,我受不起,大嫂,我真受不起。”

鹧鸪哨在一边已经脸黑得不能再黑了,咬牙切齿,恨不得杀个几十人来解恨。

有趣,真是有趣。陈玉楼笑得像只老狐狸,看了一眼自家妹子,他早就清楚红姑娘心里打得什么算盘,说了句,你好好休息哥哥还有要事在身,就长褂一撩,哼着小曲走出去。

老洋人和花灵也见状找了借口离场,尤其是老洋人一脸吓坏了,连滚带爬地只想离开师兄那凶狠的眼神。

只留下红姑娘虚弱地靠在床边,鹧鸪哨黑着脸一言不发。

“你干什么不走?”红姑娘美目一挑,瞪着鹧鸪哨。

鹧鸪哨心里刚刚还气得发狂,见红姑娘那灵动的模样,也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的阴暗也算少了些,但还憋着气,说:“你是我的妻。”

“谁是你的妻,你这老匹夫怎么还有脸占我便宜?你到底是谁,信不信我大哥把你砍了?”红姑娘别过头,不想再去看他。

这一拌嘴,鹧鸪哨心里竟然觉得百感交集,看红姑娘竟然这么有力气说明恢复得的确不错,但是眼见面前的小妻子对他如此生分又说不出来的憋屈。

“你就是我的妻。”鹧鸪哨倒也不恼,就着红姑娘床边的椅子一坐,竟然喝起茶来,说:“等我黑水城回来,我俩就成亲。我今天就和陈把头去提亲。”

“你这人看上去一脸正气,怎么做出强抢民女的事儿来了?我不喜欢你,要提亲你不如帮我和那小哥哥提,他可是你师弟?!”红姑娘气得把枕头扔到鹧鸪哨身上,其实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一扔完枕头又只能靠着床边喘气。

鹧鸪哨被枕头砸了一下,又听见红姑娘心悦老洋人,本来气不打一出来,但是一回头看见红姑娘居然扔个枕头就开始喘气,什么火都消了,心疼地跑过去抚了抚红姑娘的背,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这身体还没恢复,我站在这儿任你骂便是了,你大病初愈,别做大动作。 ”

“你别碰我!”红姑娘有气无力地想推开鹧鸪哨,红姑娘身子本来就软,这会儿推搡的样子看上去和撒娇一样,惹得鹧鸪哨什么脾气都没了,直点头说好。

“你出去,你想走就走,把你师弟留下来给我成亲就是了。”红姑娘撇着头,也不看鹧鸪哨,一个人闷闷地说着话。

“休想!”鹧鸪哨刚消的火又给惹起来了,脸色一绷,不免有些大声地喝了一句。

“你凶我?你凭什么凶我……你说我大病初愈,却在这里欺负我?把陈把头叫来,我要让他把大扫帚把你赶出去……”红姑娘一转头,那美目里含着泪水,委屈地看着床边,抽抽噎噎的样子实在惹人心疼。

正当鹧鸪哨整绷着脸一脸火气的时候,老洋人和花灵见师兄去了红姑娘房里,迟迟没有和他们一起出发。一打听,红姑娘居然醒了,也跑了过来 ,这下子红姑娘的房间可真是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