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懒得和老洋人一般的毛头小子见识,他拎着鹧鸪哨就往一处不是红姑娘的房间里跑,里面放满了藏书典籍,一张做工精美的樟木桌上还有个老人正拿着西洋放大镜还在看书,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这混小子把火玉莲找到了!”陈玉楼一进门就喊到,那老人竟是耳聪目明立刻看向了陈玉楼,发出了惊叹:“真有此事?”

那老人连西洋镜都没来得及放下,就跑上前去,一副要把鹧鸪哨的衣服盯出个窟窿来的架势。

鹧鸪哨立刻拿出了避火袋,里面那火玉莲的花瓣还滚烫着,明明不过女子手指般纤细的一片花瓣,却好似蕴含着巨大的能量与生机。花瓣放在避火袋中一个多月都没干枯,就像刚刚从花上摘下来的一样。

“当真是火玉莲?”那老头颤颤巍巍地看着那布袋里的花瓣。

“爱妻生死关头,怎敢戏言?”鹧鸪哨眉头皱起眉头。

“东西也给你找到了,老头,我妹妹有救了吧?”陈玉楼赶忙探出头问起来。

“只要拿古籍上说的没错,红姑娘应该是……”看着那老人颤颤巍巍连避火袋都拿得哆嗦的手,这鹧鸪哨对花灵使了个眼色。花灵马上拿走了避火袋,对着老人说:“爷爷,我也略懂一些医术,我来帮你。”

陈玉楼知道花灵的本事,也没拦着,对鹧鸪哨偏了偏头,明显是在指另一个房间的方向。

鹧鸪哨大喜,对着陈玉楼小声说了句多谢,头也不回地往那个房间快步走去。

刚走到房间门口,就问道了一股浓浓的药味,好似在熏着什么草药,鹧鸪哨心里一紧,推开了房门,几个箭步冲到床前。

还没看到心爱的妻子,就瞧见一个和自己长得竟然有八分像的男人坐在那儿给红姑娘喂药,甚至可以说乍一眼看,完完全全是年轻时候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