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握住了红姑娘的手,说:“但是这里,将会是我们永远的家。等我老了,路也走不动了,我就和你在这里住下来,就像你说的,让孩子们找去。”

红姑娘又开始心疼,难过地说:“怎么会找不到,我们一起找。时间还长着呢!”

她怕鹧鸪哨又去一本正经想那些有的没的,她又甜又腻地在他耳边轻轻地问:“那我们什么时候生孩子呀,阿哨哥哥?”

那声音软软糯糯又有些害羞,鹧鸪哨听得刚刚还下沉的嘴角又向上弯起来,不自觉地用力握紧了红姑娘的手,正经道:“现在还不到时候。”

“我们什么都干了,为什么今天还是不行嘛……”红姑娘不依不饶,小手又不安分起来。

鹧鸪哨行动上强忍着火,一动不动,眼睛里一片烧的炽热,看得红姑娘浑身发烫,但是红姑娘觉得还不够。

红姑娘伸手去解开鹧鸪哨道袍的扣子,不知道为什么她甚至觉得那扣子都是烫的,鹧鸪哨就这样盯着她也不拦着。

精壮有力的上半身逐渐接触到空气,常年运动的身体每一处都有着结实的肌肉,红姑娘用手指戳了戳鹧鸪哨的胸口,不禁感叹:“你这胸口硬邦邦的,怎么练的?”

鹧鸪哨喉结动了动,既然她不想安分,那一切都得在他的控制之下,他钳住了红姑娘的手,引导着她一步一步堕落。

红姑娘浑身都是汗,脸上发红,趴在床头,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

纤细的手用力地抓着那绣着鸳鸯的图案,一双大而有力的手覆盖了上去,与她十指相扣。

“不要了……”红姑娘讨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