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来湘西没有带太多身外之物,也没想到要娶个老婆,狼狈之下买了个不大不小的院子,有五六间房,足够他与红姑娘还有师弟师妹住在一起。

他正起身穿鞋,一双手软软地搂在他腰上,那人跟小猫咪似的迷迷糊糊又没睡醒,还想粘着他。

“再睡会儿,还早。”鹧鸪哨穿好衣服和鞋子,轻柔地解开她的手,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红姑娘的眼睛半开半睁,眨巴了好几下,又闭上,手里拉着鹧鸪哨的道袍不放,迷糊地说:“你又要走了……一天都见不到你……”

“晚上就能见到了,我的小乖乖。”鹧鸪哨怜爱地低声去哄她。

“哼,晚上只知道欺负我,不想见你了!”红姑娘手马上就松开,一翻身突然和他发起脾气来。

“不见也得见。”鹧鸪哨好气又好笑,探过身体,双手撑在红姑娘脑袋两边,霸道地让红姑娘和他接吻。

红姑娘也是总是软着身体,半推半就的,一吻结束,红姑娘香舌还探在外面与鹧鸪哨的舌头有一丝黏连。

“睡吧,天还没亮,我走了。”鹧鸪哨办正事的时候总是走得爽快,留下红姑娘还有些失神,她叹了口气,迷迷糊糊又睡了会儿。

不知不觉就到了月末,陈玉楼的府邸都挂上了喜事的装饰,每个窗户上都贴上了囍字的窗花,门口也挂上了两个大红灯笼,预示这户人家即将婚嫁。

城里都知道陈玉楼要嫁红姑娘出去了,却都不知道新郎官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