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喝不了酒,陈玉楼给他挡了十几碗,他光是闻着酒气就已经人都站不稳了,跌跌撞撞地走向坐在床边。

他眼里,那红姑娘光是盖着喜帕就美得像一幅画,红姑娘抿唇笑着,他也发出了有些痴痴的笑声。

鹧鸪哨不急于挑开红姑娘的喜帕,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就这样盖着喜帕与他亲吻。

☆、44

鹧鸪哨带着酒意的鼻息扑在了红姑娘的喜帕上,隔着喜帕,那红色的朦朦胧胧间,两人感觉到视线的交织,红姑娘仰着头,漂亮的而白皙的脖子就像天鹅一样美丽。

盖着喜帕,红姑娘的嘴唇因为大红色的口脂看上去比以往更加妖艳。

“红,你今天真漂亮。”鹧鸪哨痴痴地看着还盖着喜帕的红姑娘。

红姑娘笑出了声,说:“连喜帕都没有挑,你怎么知道我漂亮?”

鹧鸪哨醉了,有些口齿不清地说:“我就是知道……我不敢……”

红姑娘歪了歪头,凤冠上的珠子随着红姑娘的动作发出碰撞声,红姑娘说:“你不敢什么?”

鹧鸪哨坐在了地上,有些可怜兮兮地把头靠在了红姑娘膝头,一字一句地说:“我怕……怕……把喜帕挑起来……发现,我在做梦……”

“梦醒过来……你……老洋人……花灵,都,都不在了……”鹧鸪哨抱住了红姑娘的腿,毫无安全地样子让红姑娘心疼起来,平时鹧鸪哨总是高大又可靠,从没这样过。那次食肉灵芝让他看到了他上辈子的模样,他肯定是吓到了,平时他不说,这回喝醉了倒是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