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侠那日的风采,在下毕生难忘。

红姑娘眼睛发红,嗔了他一眼,糯糯道:“那你也不似以往,现在活像个登徒子,哪有平日杀人不眨眼的大侠风范?”

“这不是栽在女侠手里,只能当你的裙下臣了。”说罢那鹧鸪哨就解开了红姑娘的喜袍,白花花的身子和床下大红色的喜袍以及床单趁得红姑娘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平日里行那些苟且之事,鹧鸪哨都没有点灯,毕竟不合礼数。如今大大方方,第一次点灯看清红姑娘的身体和神态,倒是让两人都感觉很新鲜。

“别看了,哪儿没看过……”红姑娘不敢直视鹧鸪哨炙热的眼神,自己闭上的眼睛,偏过头。

鹧鸪哨有些不满红姑娘这样,低低地诱哄道:“这么好看的眼睛怎么能闭上,红儿,睁开眼睛,看着我……”

红姑娘被那低沉的嗓音蛊惑到了,只能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那床幔被鹧鸪哨放了下来,红姑娘眼里只有颠簸的红色景象。

原来这事情还能更舒服,红姑娘恍惚间感慨道,看着鹧鸪哨混浊炙热的双眼倒映着她妩媚的脸,红姑娘忍不住去吻鹧鸪哨的眼角,吻毕。鹧鸪哨也低头去与红姑娘的红唇纠缠,那本涂在红姑娘嘴上的口脂,已经全被鹧鸪哨吃掉了。

她不过就是大洋里一艘漂泊的船,鹧鸪哨就是那风,时而清风徐来,时而暴雨倾盆,她只能把自己都托付给他。

“不要了,阿哨……”红姑娘带着哭腔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