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一个植物,长得有些老态,人形还有一些白发,总是看着火玉莲的表情有些怪异,似乎是一种灵芝,绕着玻璃棺常常来找火玉莲搭话。

果不其然,有一天晚上,那些花草纷纷显出了人形,雌花精拉着雄花精的手,走近自己本体的花骨朵儿中,也算隐蔽。

祸看向了自己卷住的火玉莲,今天晚上火玉莲紧紧地闭合着,连人形都没有显出来。

“你还好吗?”祸问了一句。

这次是火玉莲不回答了,祸加高了身体的温度,火玉莲才哼哼唧唧了几句。

“别,今天不用那么热。阿福哥哥不用管我。”那声音软软糯糯的,祸有些好奇。

“你不是需要雄的吗?我行不行?”祸问道,语罢,他的人形这才出现。

一个高大修长的成年男子,剑眉星目,宽肩窄腰,身穿玄衣站在了火玉莲面前,他不由分说地探进了那花儿中,看见了花精的样子。

花精衣不蔽体,脸涨的通红,双眼潮湿无神地看向他。

祸喉结动了动,上前,一夜无眠。

第二天清晨,火玉莲慢慢绽放开,花床上躺着拥在一起的两人。

火玉莲醒了,但是不敢看祸,只能脸埋在他胸膛里,一个人小鹿乱撞。

祸也醒了,亲了亲火玉莲的额头,说:“怎么样,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