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凯迪就感到有人从她手里把酒杯夺走,啊……我的杯子。

他就这么喝了……?凯迪抬起头,看见利威尔帮她喝掉了输下的那杯酒,痴痴地笑了一下。

埃尔文看在眼里,知道自己不该再进一步了。

他站起来问米可要了一支烟,朝飘雪的露台走去。

总的来说,利威尔是他在这个虚无的世界中,为数不多能真正感受得到的人,并且,他竟然出乎意料地能够满足他的一切期望。

果然自己还是逾越了吗?埃尔文想,不该如此不知节制地索求。

他靠在栏杆上,朝房间里望。看到凯迪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一面笑容可爱,一面小声地问着利威尔什么,利威尔低着头,很耐心地听着,许久,许久,他的嘴角竟然浮起了一抹笑容。随后他们便一来一往交谈起来。

利威尔除去嘲笑,冷笑,苦笑以外的笑容不多见。这样的笑容,埃尔文觉得美得像一幅画。

他转过身,吐出一口烟雾,下一次或许也该多听听他的想法。不过我还有机会吗,埃尔文想着此刻浓情蜜意的两个人,觉得说不定今天他俩就能谈到一张床上。

不过,应该不会,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把烟头踩灭。他看得出利威尔眼中,还有隐忍。

利威尔问凯迪为何会从事现在这份工作。凯迪告诉他,她的父亲,祖父,都是做这个的,她自己也很喜欢,所以从小就在学习。

利威尔说他挺喜欢她画画的。她谦虚而害羞地说,其实我画得很一般。

说到这里,利威尔犹豫了一下,接着问道,“你对我的工作怎么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