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埃尔尴尬地放开了凯迪,凯迪却把他的外套自己穿好,确实冷,她不想委屈自己。

“我只是想让你好受一点。”皮埃尔说。

“那我还该谢谢你趁人之危吗?”凯迪说。

她扭过头继续往前走,原来被比自己高那么多的男人抱在怀里是这样的感觉。刚感受了他人的温度,她吸了吸红红的鼻尖,她想她的小矮子了。

凯迪重新捡了一根棍子,回过头对皮埃尔说,“散步说话可以,放尊重一点,不然打你了啊。”

皮埃尔笑了。两人沿着庄园的小路一直走,渐渐也聊了一些。她在与皮埃尔的谈话中游走,心情也舒朗了一些。不觉过去很多时间。

庄园大门的西侧是宾客随从的休息区,以及行李马匹的存放地。远远地,一个背斜挎包的年轻人在大路上奋力奔跑。

他长长的背带连着松瘪的挎包,拍打着他的大腿,一荡一荡。

“利恩小姐——利恩小姐——”

“恩?”凯迪定睛看了看。是乡下的邮差,是谁在用家里的地址联系她吗?想必十分要紧,凯迪隆起眉心。

邮差气喘吁吁地停在她面前,弓着背大口喘气,“信,加急的信件。”他把一封火漆封缄的信封递了上来。

凯迪满怀疑惑地接下,暗红色的圆形封缄上有两个字母es

是埃尔文的私人用封缄。

她马上打开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