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只是随便猜测罢了。”

cia里确实有些熟面孔,但和林德尔原本的关系都一般,比如会议室上之前被当作背景板的弗瑞,以及菲利普斯上校。

他的员工宿舍环境确实不错,周围配置有喷泉和小花园,巨大的落地窗能看到窗外,建筑开敞,可以清晰地欣赏落日。

“养猫或者狗要提前申请,金鱼仓鼠之类的随便你,有什么别的需要的东西都可以提,想学习什么也一样……你好像还没考驾照,在美国不会开车可不行。”

弗瑞在房间里逡巡了一圈儿,没找出什么缺乏的东西:“没什么固定工作时间,我们这里会有联络员联系你,太复杂的情报任务应该也不会要你去做……大概都是些和神秘学挂钩的部分。”

“养动物就算了,对我来说它们死得太快。”

林德尔摇头:“也没什么特别需要添置的。”

他的工作内容和战争时期相比乏善可陈,大多数时候,是用来充当一件非常灵敏的测谎仪。比起那种时灵时不灵准确度堪忧的器械,妖精的敏锐感知能让他准确地判定谎言。

知底细的cia探员们也对他保持着敬畏,但也仅限于此。大家客套地说着“这次的审讯又要劳烦你来把关”,“工作结束辛苦了”之类的话,至于一整天工作结束之后的聚餐和酒会之类,他们很显然并没有把这个连物种都不一样的同行算作同类。

他不需要进食,在缺乏氧气的情况下也能改为魔力供能来代替呼吸,不需要恒长定时的休眠,一眼就能看穿那些虚伪却必要的社交辞令和谎言,就算心里怀着敬畏和感激,相处起来也确实让人很不放松。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的第二年,很多人遭到了迟来的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