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的aster其实要比二十八岁的年轻很多——我指的不是长相。也远远要比二十八岁那个更容易成为视觉的中心,如果说二十八岁的aster是已经收敛起了自己的锐利和锋芒,你只有接近他的时候才能感觉到他的魅力和坚定的话,那么十七岁就是完完全全的锋芒毕露,带着青年人的嚣张和自我。

aster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用印着令咒的手压了压自己的帽檐:“呀嘞呀嘞。”

哦,口癖不能算。

我觉得他大概是没有生气的。但是男人的心思实在是过于难猜,有些时候比女孩子还要复杂,所以我也不想去猜。既然对方没有表现出来,我就全当对方没有生气就好。

伊奇跑到了aster和我之间,冲着aster大呼小叫,然后在我蹲下来想要抱住它的时候,又立刻跳进了我的怀里。

花京院从身后探出头来,红色头发的少年露出了温和的笑容,然后上前走了两步,揉了揉我的头发:“也是我们没有注意到,所以安全回来就好。是吧承太郎,我们已经谈过了,你不能冲着安乐发脾气,不然我就把她接到我家里去。”

“这种事情谁跟你谈过了,明明是你在自说自话。”aster的声音里多少有一些不耐烦,不过也确实没有冲我发脾气,而是瞪了我一眼说:“走了。”

于是我们三个人就从日暮神社告别离开。

我还抱着伊奇。

不过这次没有乘坐任何的交通工具,只是在街上散步一样慢慢往前走。

考虑到体力问题,我就把伊奇放到了地上。

被吉良吉影暗算时候切断的手已经恢复如初,看上去和之前并没有区别。

“这次安乐要记得路。”花京院说道,“你在井里消失差不多有一个月的时间,我们都很担心。虽然承太郎还能感觉到你们之间的魔力连接,知道你很安全,但是一个人在异世界没有魔力供应,大概也是很难受的。所以如果下次真的想吃点零食,不如拉着承太郎一起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