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主公大人所说,但一个来历不明之人……”这是水柱。

“一个来历不明之人接触鬼杀队的核心,实属冒险。”这是风柱。

我合上了手中的书,看了他们一眼:“孤只是辅佐,并不参与决定。还是你们的资料都详细到了挑不出任何毛病?”

我把手里的书随手扔到了地上:“水柱,你有个三服的从兄弟是鬼吧?”

对方没说话。

“风柱,你更厉害,有个隔房的堂兄是鬼吧?”我打了个呵欠,吸了一口冷风,“诸位!鬼杀队当家死亡之事瞒不了多长时间,此时正是应当打起精神护卫年幼主公的时候,而非在此厨纠结于孤的身份。鬼舞辻无惨在得到消息之后随时可能进攻,难道你们打算让年幼的主公陷入危险之中吗?”

这话谁都不能接。

接了就是个死。

当了个出头鸟也就是个死。

好歹混过去了第一次会议,我叹了一口气,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卷入鬼杀队的纠结当中:“说真的,我跟着继国缘一一起出去杀了鬼舞辻无惨不成吗?”

趴在产屋敷耀哉旁边,小孩子端坐在书桌前,手里还拿着我上次混合了魔力做出来的剩余的荷花酥。

其实放的时间有点久,我给忘了。但宝具的保鲜效果还是不错的,再加上混合了日暮戈薇的纯净魔力,大概率对他这个受诅咒的身体也有好处。

所以产屋敷司音就没有阻止他晚上吃甜食。

“话虽然这么说,但您答应了父亲来着。”产屋敷耀哉露出像五岁孩子的笑容——对,我刚知道他还不满六周岁来着,“而且,您答应了会帮我稳定下来鬼杀队再出去的。”

“话虽然这么说……”我伸手捏捏他的脸,“我也不是不讲信用的人……但是我实在不想动脑子,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