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吃过午饭之后没多久,我接到了空条太太的电话,对方现在已经去了美国,然后向我表达了歉意,说是她儿子还有她姑奶奶都得托付给我了。”

我差点没反应过来她姑奶奶是谁。

一时间对乔瓦妮充满了敬意。

算起辈分来,就算是乔斯达先生都得管她叫姑姑。

结果刚打了电话没多久,花京院和花京院夫人就过来拜访了。

花京院夫人不认识乔瓦妮,而aster的解释也含糊其辞,只说是亲戚家的孩子。

主要是完全没办法解释吧。

花京院夫人也不在意,只是推了推儿子,让他留在楼下,便挽着我的胳膊上楼了。

我觉得应该是跟昨天晚上的事情有关,而也不出意料,对方一坐下就怒气冲冲地把自己的包摔到一旁:“你昨天晚上应该给我打电话的,让我直接过去看我不把那混蛋的脑袋给拧下来。”

不等我开口,花京院夫人又说道:“我还是听耀哉那孩子告诉我才知道的。对方倒是客客气气地跟我说,回家询问了自己的妹妹才知道当时那位社长的行为不够妥当。我就在家坐不住了。要不是典明拦着我,让我先来找你聊聊,我现在大概就已经冲到对方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