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画和邬林的争吵也是一个很平常的日子,邬林单方面的争吵。

因为栖画要走。

邬林问她:“你为什么要走?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栖画轻叹:“我留下,只是为了更好的打听消息。”

言下之意,留下这件事,和邬林没有任何关系,离开,也是如此。

她这样说,好像邬林全是在自作多情。

可仔细想想,本就是邬林自作多情,栖画在城中打探消息,向来都是躲避邬林的,只不过邬林从未细想。

他如今意识到,恼羞成怒,口不择言:“我哥说的没错!你就是个善于玩弄人心的妖怪!”

说完就跑了。

奈落轻轻勾起嘴角,在看到邬林又倔强的跑回来时,唇角渐渐抹平。

邬林气消得很快,一分钟也没到,转而小心翼翼的问栖画:“你生气了吗?”

“如果你生气了,我下次再也不会那样说了,你要怎么样才会原谅我?”

栖画无所谓地笑了:“生气?”

“因为你说我是妖怪吗?”

“你只是陈述事实而已,我没什么好气的。”

“而且,我天生情感有些缺失,生气这种情绪,很少会有。”

奈落微微垂眸,坐在栖画身边,衣摆瘫在栖画裙角上,繁复的花纹将他们的衣服连在一起。

情感缺失?

可能不止缺少生气,其他的一些情绪,应该也很少有。

邬林又小心翼翼的问:“那你能别走吗?”

栖画让邬林看丛云牙:“这把刀,它真的很弱,唯一强的地方呢,就是会给人带来诅咒,我不能长期在一个地方。”

丛云牙从听到她说它弱就发出争鸣。

然而在邬林眼中,一把刀能发出声音,再结合栖画的话,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