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画没搞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单纯的把她看成私有物,不放她离开,还是别的什么。

“画画?”

栖画回神,她双手还被奈落禁锢着,拉过头顶压在床上,整个妖都毫无保留的面向奈落,仿佛在无声邀请,任君采撷。

她不安地挪了下身体,感受到硬物后顿时僵硬,沉吟了好久:“那,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嗯?”

“就是,我们可以慢慢来,从谈情说爱到谈婚论嫁,要有一个过程的。”

栖画神色认真,她对这种事是婚前婚后都无所谓,妖怪大多数不在意这个,及时享乐放纵才是王道,但她也不想不明不白的就交代了。

那还不如找个贴心的小奶狗,还能哄着她,事事如她的愿。

奈落似是思索一番,但实际上什么也没想,因为栖画没听到他的心声。

“画画。”

栖画看他,这次有了声音。

——“我等不了。”

依旧是阴鸷语气,好像克制到极点,戾气十足,可怖至极。

而出口的话却是全然不同的音调。

“好,都听画画的。”

栖画含糊的嗯了声,对奈落的心声和他表面的话语之间的差异倒没什么想法,毕竟奈落本身性格如此,外在的温柔体贴全是伪装,他们一开心就知道的。

他所呈现出的一切,都是为了达到他心中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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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画下午醒来的时候,妖力已经恢复了大半,奈落不知道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