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回到栖画身边:“很疼。”
他说:“没有感同身受这种说法,我只有把画画经历过的都经历了,才能理解。”
奈落心疼又珍重的看她。
——用人见阴刀的脸,拨动她熟悉的情感,无异于朝她心口插刀。
奈落最擅长玩弄这些。
可惜栖画已经套上了面具,看不出她真正的想法。
但他刚刚捕捉到情绪,奈落笑了笑,他可以猜想出,栖画内心的痛苦。
他抚摸着栖画的脑袋,柔软的发丝顺滑无比,这样才对嘛。
高高在上的女王跌落神坛,也要在泥潭中苦苦挣扎。
栖画被奈落搂进怀里,耳边依旧是他的心跳。
咚咚咚。
仍然很剧烈。
是在兴奋?
过了会儿,栖画说:“你心跳的好快。”
奈落的情话顺手拈来:“因为有画画在身边啊。”
“哦。”栖画蹙眉,“有点吵。”
她见奈落禁锢她禁锢的厉害,索性顺势躺在了他腿上,没有那股声音了。
奈落垂眸,看她的睡颜。
恬静又漂亮。
在阴森可怖地狱一般的人见城,如同光辉。
一如当时在冥界,无数亡灵叫嚣中,她依旧美丽圣洁,动人心魄。
鬼使神差的想起了那天栖画给他的吻,奈落指尖摩擦着她脖子上的掐痕,慢慢垂下头,不自觉屏住呼吸。
栖画睁开眼,平静地看他,眼中是讥讽。
——不是没兴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