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彻彻底底地清扫出她的世界,犹如丢掉垃圾一般。

奈落知道她的世界封闭的有多严,门关上了,他就再也进不去了。

“画画,你没有,没有杀死我,我还活着。”

栖画似乎是才意识到的啊了声,随即又懒懒地说:“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和她,有什么关系?

奈落以为,被她厌恶痛恨,是最难以接受的。

现在才明白,原来漠视才是。

比被刺破的胸口还要疼。

栖画蹲下身替他梳理了下头发:“有那么疼吗?”

“你不是,被砍掉半个身子都无所谓的吗?”

奈落:“……”

“乖。”栖画毫不留情的收回手,“不要想不属于自己的,会很累。”

奈落抬眼看她:“你想起来了?”

栖画:“?”

她站起身:“我以前也这样对你说过啊。”

“那你可真是——”

“死性不改。”

奈落撑起身子,仰视她,仰望他求而不得的女孩:“我想要的,只有你。”

栖画:“哦。”

“虽然我没记忆,但和我说这种话的,应该不少。”

所以,你又算什么?

奈落被堵的难受,他自虐般的不想松手。

栖画斩断缠在她脚踝的触手,转身出了结界。

犬夜叉手里的铁碎牙已经出鞘:“是奈落?”

栖画:“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