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相似的场景，她也是这样看着我吗？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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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并不相似。

太宰治的坠落是迎着天空的，仿佛临死也不愿意面对芸芸众生，将一切都拒绝，拥抱着虚无和空虚，带着大约算是释然的笑容，轻声的对着自己和看着他的人说“晚安”。

中原中也的坠落是面向地面的，表面看不出什么内里却是残破不堪的躯体，任由地心引力的拉扯，可她的身影并不狼狈，仿佛就像是要冲进世界的中心般。

津岛修治看到了，她说：“作为人……真是短暂啊……”

“所灭亡者，可是我心……？”

那大抵是所谓的神明最后的眷恋了，高处坠落的尸体并没有面目全非，而是看起来安详的仿佛是陷入沉睡的爱罗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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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壮烈又盛大的死亡啊……”

甜腻的叹息被隐没在混乱中，无人知晓，因为这个梦境的主人早就死亡，她所无法听见的声音，其他人又怎么可能听到呢？可这声音却确确实实的在梦境里响起了，虽然无人能听清。

“滚出去。”津岛修治一字一顿的道。

这并非是他听到了那声叹息，只是作为caster的敏感直接提醒了他而已。

“真是令人害怕的气势，这可吓不到我。”

“我说了，滚。”

津岛修治扯了扯唇角，在他身后的阴影涌动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然后他毫不犹豫的跨出一步，将整个梦境都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