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的中也,是死在了太宰治的手上。”

“太宰他…并不想杀你。”织田作之助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对一个还未死的人说未来某个人会杀了你,之后再补上但是他并不是想杀你的这种话总觉得哪里不对。

有些无力为太宰争辩些什么,织田作之助不在言语,毕竟在一旁的白兰看来,亲手将中原中也头颅割下的恰恰是坐在杰索家族门外顾问宝座上的那个人。

身为太宰治与中原中也共同友人的织田作之助一瞬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但是太宰并不想杀死中原中也这件事他非常坚信…因为,那时候的太宰治的表情,仿佛快哭出来一般。

倘若遇到中原中也后的太宰是拥有了世界,那么亲手杀掉中原中也的对方,恍若在那一刻失去了全世界。

此后的太宰治只是听从中原中也告诉他“活下去”的话语而行动的行尸走肉。

寂静的房间里灯光亮的吓人。

身着沙色风衣的男人正对着洗漱间内的镜子,他眼神无光,盯着镜中的自己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是在改变还是在顺从?”

低喃声在这片寂静的空间内响起,显得清晰可闻。若是有旁人在场,一定会为男人眼底的疯狂吓到屁滚尿流。那已经不是人类的眼睛了,人类的眼睛不可能会如此可怕,幽深到没有一丝光亮的存在。

那眼神偶尔透露出的几丝疯狂,似乎到了不顾一切的境地,仿佛下一秒就会连自己都燃烧殆尽般。

“我是在改变。”没有人可以回答他,因此男人又重复了一遍,像是在肯定自己般。他低声轻笑了一声,似是为自己的神神叨叨嘲讽而笑,又似是为了他口中的改变而充满喜悦的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