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身着红色外袍的人类。

他曾出现在猗窝座临死前传来的记忆中。如果仅仅只是这样,那自然不是什么值得记住的事,但鬼舞辻无惨在梦中也看到了他。

假如那个梦就是“现在”的记忆,这个人类起码活了四百多年。

(等等,之前似乎也……)

鬼舞辻无惨想起这张脸了,似乎是在两三年前,在雪山里,自己想将一屋人类变成鬼,结果失败了,其中就有这张脸。

(接受了我的血,却还是人类吗?)

想到这里,它终于觉得事情也没有那么遭,如果能够破解这个人类身上的秘密,说不定自己就能够站在阳光下,再无克星。

那边地上,玉壶的头还在噤若寒蝉地看着这边,他害怕触怒自己,在获得许可之前,他都只能保持这个状态,看上去可笑极了。

鬼舞辻无惨看着玉壶,忽然就笑了起来,它捡起玉壶的头,听到了它“被无惨大人拿在手上,这是多么荣幸啊”的想法。

不错,就应该这样。

鬼舞辻无惨想。

只是,它的脸虽然在笑,说出的话却满是冷意。

“不要拿没有确认的情报向我汇报。

“——我最讨厌的,就是「变化」。”

“「变化」?”

严胜重复了一遍。

“嗯,「变化」、「改变」,这就是我名字的意思。”如月变答,因为任务地点的特殊性,青泽曾建议他取一个假名,“如月”这个姓就是青泽取的,然后自己取了“变”为名,希望能够不再拘泥于过去、有所改变。

“「改变」……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