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触感,冰凉的水流。

太宰治睁大了眼。

八月松开他的脖子,后退半步,笑得眉眼弯弯,狐狸尾巴直打转。

“怎么样?这样就不——”

冰了吧?

后半句还没说出口,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太宰治按在了他送来的咖色布艺沙发上。

肌肤相贴的地方,热得滚烫。

太宰治没有像前几次那样闪避,鸢色的眸子直勾勾地对上他的眼睛,眼底勾了浓浓的暗色。

青年语调轻佻,却夹着一丝喑哑意味。

“八月……你再这样,我要忍不住了哦。”

窗外一轮明月,今晚,夜色旖旎。

去他的纯情少年吧!

这人都他妈从哪学的?

这天晚上,八月终于明白吉光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至于他之前撩得多狠,就看第二天他发烧的温度有多高了。

从前在家里,八月生病的时候有中也和织田作在,太宰治最多也就是帮忙跑个腿,这次搞得手忙脚乱。

八月看他就差把家里的医药箱都搬来,哭笑不得地把人拉住。

“我没事,真的。”

就这点低烧,平时他都当做无事发生。

“好吧……”太宰治可怜巴巴,“但是!我跟安吾学了怎么煮粥!”

八月:?

你说的是那个从来不回家,不下班就不会上班的社畜坂口安吾吗?

他——他会煮粥?

八月十分担忧,但是也不好打击崽子的积极性,只好微笑着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