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班的人没一会儿就散了,只留下川岛圭人在后台陪着她。在所有节目表演完后,已经晚上九点了。

“啊,可以回家了。”朝实伸了个懒腰,神情满是“这次节目总算结束了不用受折磨了”的愉悦。

“不喜欢的话刚刚就可以走,没必要留吧。”

“但是看完节目才离开是基本的礼貌吧。”朝实很容易纠结于大家并不在意的小细节上,她认真说道:“圭人,你真没礼貌。”

川岛圭人很想说你这样身在心不在也没礼貌,但看着朝实摇头晃脑的样子,他又什么都不想说了。

他只是伸出手臂,“走吧。”

似乎想起某件事情,他脸色黑了黑,将自己外套脱掉,围在她腰上,用外套的袖子在腰上打了个简单的结,“省的你不小心走光荼毒广大民众的眼睛。”

“这么黑明明就不会有人看到。”朝实脸上难得地显出几分的犹豫,她抿了抿嘴,“我来例假了,不小心沾在你外套上你别找我。”

所以说,朝实之所以总是口无遮拦有一半就是川岛爸爸和川岛圭人惯出来的。作为家里唯一的女性,朝实身上大大小小的变化包括第一次来例假和买卫生棉都有这两个男生的参与。这也导致了川岛圭人在听到这种话后不会像一般的男生那样脸上不知所措。顺便一提,她第一包卫生棉还是川岛圭人出去帮忙买的。

他只是蹙起了眉毛,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

过了会儿,他语气平淡说道:“我记得幸村的外套前几天忘了带,今天带过来还没还他。”

凭着多年的默契,朝实很容易就理解了他话语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要这周末重新洗好下周再还他吧。”

她看向圭人的眼神充满了鄙夷——这家伙太缺德了,居然想拿别人的外套代替自己的外套。这主意真阴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