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某一种不知名的被他父王从某种庞大的植物里提取出来的东西,这些他见过许多种。

贾珠和他也是打过交道,只这一年走得不太近,谢过了他,也品了一口。

“我刚刚跟我赦叔商量着呢,要是他再不起来,我就去接了琏儿在这里哭,你琢磨这是不是一个好主意?”

听他这话,司徒睿到是挑了挑眉,继而目光幽幽地看了一眼那房门,随即道:“倒也不错,我倒是考虑着也能跟着嚎上几声,也看有没有人心疼。”

这倒是全在抱怨司徒曌了。

司徒曌嘴角一抽,他当年被废之后圈禁的让时候,因身子生病,这长子上要伺候着他,下要养着小的,还要盘算着那赐下来的一切供应之物,倒是年纪小小,已经充满戾气。

不过那时他虽明白,却也无力,后来这两年掰扯了过来,这今儿个瞧瞧,倒是浑不在意地全抖出来给他这个当老子的看,全看他是不是有人疼呢。

司徒曌心里叹了一声,他如何不疼?

如今他万神归一,分神的儿子自然也是他的儿子,这分神之中,其他已经彻底与他合为一体,唯有这一体不同,他又怎么能不看重这个长子?

“这不错,不过我倒是觉得你哭也没什么用,多大人了,丢不丢人?”贾珍白他一眼,接着坏笑道:“我倒是琢磨着将煦儿给带来就好。也不用别的,煦儿要是哭上几声,不用做别的,我那琏儿弟弟肯定跟着嚎啕大哭不止……”

司徒睿却是蹙眉,让倒是舍不得自己的弟弟的,倒是贾琏刚刚哭几声是他这个亲堂哥给提的馊主意,他也没得拒绝。

见他刚要拒绝,贾珍就嗤了一声:“不然你要等到什么时候?指不定哭了也没用呢,别说不哭了。”

听着这哥俩商量这事,贾珠只在一边站着,心里瑟瑟发抖,完全不敢出声。

他家真不敢想象,要是贾赦真的听到贾琏哭成那样,出来之后那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