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带你走。"我拥着她就进了电梯。人群里已经有人认出了我，直播的镜头也一直对着我，还有人叫着我的名字，不过，管他呢。

"徐陵打人啦！"

"你们看徐陵刚才推人啦！"

"劣迹艺人，封杀！"

人群又喧闹起来。

"仔仔，你怎么来了？"她强忍住眼泪，在电梯里喘了一口气。

"你在这儿，我能去哪儿。"我拍了拍她的发顶，替她擦了擦脸上的奶油。

我带着她回了车里，她现在像是一个坏掉的布娃娃，不会动也不会哭。

找出一包湿纸巾，为她擦了擦脸跟头发，拿出后座上的毛毯裹在她身上，替她系好安全带。

就这么一小会儿，我手机上已经有了好几十个未接来电，我干脆关了手机。

车开出好一段之后，她紧握衣角的手才松开一些。

"仔仔，我们去哪儿？"她试图和缓自己的语气，并不敢看我。

"我带你回家。我家。"

第4章

我家她不陌生，当初这套房子还是我粘着她非让她帮我选的。

"向晚，你安心待在这里。一切都会解决的。"我蹲在她脚边，她靠坐在沙发上，让我总有一种自己其实是她养的小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