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解约了，但是我还是把你当成自己人，这一点不会变。所以我不得不提醒你，你是一个偶像艺人，你的粉丝，你的流量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你今天的地位。"她微微蹙着眉，苦口婆心的样子果然跟从前一样。

"我知道。"我低下头。

"你不知道。你最近已经太任性了，你要知道你今天的成功，包含了多少人付出了多少努力。"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似乎有些不忍心。

"你知道演唱会的事情，是奇丽跟飞象在背后花了多大的力气引导，才让你的粉丝相信你只是在感激你的前经纪人。你知道那天，你，你来奇丽被拍到的事，莫北出了多少张律师函给那些翻出你旧账，造谣你打架，抹黑你是劣迹艺人的营销号？你知不知道事情发生的当天，qt的人就正式给飞象下了询问函？你知道你的粉丝多少都是你的女友粉妈妈粉，她们怎么可能接受你跟一个声名狼藉大你十岁的女人谈恋爱？你这简直是自毁前程！"她眼中含泪，声音有些沙哑，说出的话，每一个字都向我诉说着我又惹了多大的麻烦。

我的双手握成了拳，我也恨自己怎么这么无能。

"我不在意掉不掉粉。"我看向她。

"我只在意你喜不喜欢我。"

"我现在只问你一句话，你喜不喜欢我？莫向晚。"

我的眼神太过直白，让她不得不躲开。

"徐陵，你是我带过的艺人。未来，我们还能是很好的朋友。所以，我希望你能发展得好，发展的顺利。"她瞟着我，眼里流露出怜悯来。

都是错觉吗？可是有时候我觉得她对我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

"向晚，你看着我。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我去抓她的手，将她冰凉的手包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