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端起了咖啡,“你们还不知道吗?”

“你知道?”高登反问,眼底少有的严肃和愤怒彰显着他的心情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平静的。

“咳。”兰斯放下杯子,“你问的是你的行踪还是附在快递下的卡片?”

高登看向瑞德。

瑞德坐正了,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对不起,我把你们告诉我的小秘密写信告诉了我的妈妈,我只是,我这样做只是为了让我不去精神病疗养院看她而感到愧疚,我的妈妈将我告诉她的故事都写进了日记里。”瑞德现在说得倒是很平静,要不是兰斯看到他的手微微颤抖着……

会议室沉寂了一段时间。

“这么说我们要抓的嫌犯是通过瑞德你的母亲知道我们的?”

“我很抱歉,我想是的。”瑞德低下头。

高登又问,“这样一来,凶手嫌犯可能认识你的母亲,甚至是熟知?你有申请保护吗?”

瑞德猛然看向高登,随机撇过了头,“是,是的。”

“恩。”高登点了点头又看向兰斯,“兰斯你也收到了。”

兰斯嗤笑一声从口袋里摸出了那盒子火柴,“你们都有‘her’的信息,就我光秃秃的。”

艾尔站了起来在屋子里走了两圈,“谁会想要这样的信息哈?”

“那我们现在需要把所有的线索都聚集起来?” 也站了起来,“我想我应该把它们写到板子上。”

“不不不,有更加重要的事情,我对那个叫frank的人心心念念,如果不先抓住他我……”

出声,“抱歉,我正要告诉你们,frank giles的资料我们已经得到了,他是一个有前科的人,杀人,qj。”

艾尔闻言脚步一顿,“那被杀的那个arty harris呢?”

“u。他有过几次偷窃记录。”

“他们是不知悔改的恶人。”兰斯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