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德的头晕晕的,他清楚的记得在停车场的时候有个人塞给了高登一个包裹,高登去追人了,他走了两步想跟上去却被一方湿手帕捂住了口鼻。

有乙醚。

恍恍惚惚之间他能感觉到自己被放置在了一个很狭小的空间里,那地方的味道并不好,对方似乎对药非常信赖,没有仔细检查他的状况。

又过了几分钟,不,或者是几个小时,他才觉得周围似乎空旷了一点。

耳朵边女人的咆哮声,机器的运作声音,微弱的呼救声交织着让他本来就昏沉沉的脑袋更加疼了,可是奇怪的是虽然他的是意识这么得清醒,但是身体确动不了,或许刚刚的迷药里有些其他的成分。

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刺进了皮肤里,感受着那种凉顺着血管慢慢流淌,手臂,脖子直至全身。

“一个警察。”周围似乎安静了下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媚意在他的耳边响起。

“不在名单上的警察。”有些苦恼一样,女人叹了一口气,“我可不要把名单以外的人变成好看的样子,而且还是个男人。”

“干脆当做试验品,米瑞应该会喜欢的。”

瑞德不知道自己身上会发生什么,但是应该不会是什么好的事情,而且——‘米瑞’这个名字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应该在最近的嫌疑人资料上看到过。

人在恍惚是后总是不知道时间流逝的速度,没有疼痛感。

兰斯闯进来的时候那个穿着女仆装的女人已经把瑞德的左手隔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也许是门被踹开的声音太过突然,她的手抖了一下,那沾着血迹的刀歪到了一边。

她苦恼地放下了它,转过头来十分不满,“歪掉了。”

“怪我咯?”兰斯端着枪,耸了耸肩膀。

女人叹了一口气,“的确是你的错,这个你可以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