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高登点头,叹了一口气,“那个女人跑出来了,他为了让我们寻找那个女人,杀了我的好友莎拉,用他惯用的手法。”

“然后他带着那个女人当着我们的面跳下了列车的轨道。”

听完了高登的话,兰斯的心也不太能平静下来,“我知道了,很抱歉。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毕竟放松什么的也挺宽泛的。”

高登这会儿倒是笑了,“我的单子上的事情还没有做完,接下来我应该会一边旅行一边完成这些事情。”他说着想起了什么一样,从衣服的口袋里摸出了一个被折中叠起来的信封,交给了兰斯。

兰斯接过看到信封上的署名是送给瑞德的,了然之后也语气里也带上了一点抱怨,“怎么着,听了你说了这么会儿话还要我去安慰斯潘瑟,你自己当面好好的说清楚,大家一起喝一杯之后欢欢喜喜地告别不行吗?”

“离别有的时候是快乐的,但是见不到人之后总是会控制不住。”高登的脚尖一转,拍了拍兰斯的肩膀,“我们还会再相遇的也说不定。”

兰斯将信重新叠了一下塞进口袋嘟囔着‘到时候一定要着重告诉瑞德信件到我手里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又想到了一件事情。

“我和瑞德没有意外的话,可能会跑去夏威夷结婚,当然如果a国能够全面合法化也可以,我们结婚的时候应该会给你送请柬,如果你来不了也一定要来一份信,礼物也要送到。”

护林员的小屋不在森林深处,两人只是沿着森林外的小道走进去一些就看到了。

普通的小屋,也没有护林员的风格。

敲门之后过来开门的是一个棕发的年轻人,看上去高高瘦瘦的,但是露出来手臂上的肌肉却骗不了人,他的脸上有一丝警惕,不过在看到高登时候这丝警惕就消失了,挂了一点带着憨气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