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遭暴/力威胁阻拦的童磨额角滑落一滴冷汗,讪笑道:“鬼灯大人是有什么事吗?”

继国岩胜不知情还情有可原,但童磨绝对不会是,鬼灯啧了声嘴,问起他们原本的打算。

诚实是童磨少有的优点,而且此时也隐瞒不过去,童磨只得把事情从头到尾讲遍,同时不忘哀悼下鬼舞辻无惨。

童磨话一说完就开心地走了,完全没揭露上司真面目的罪恶感。

就说他这段时间怎么这么老实,无惨再掩饰,鬼灯依旧能看穿他镇静下伪装住的警觉。实际上,无惨的掩饰技术没多优秀,鬼灯稍微试探便原形毕露。

“咚咚!”敲门声止住了屋内响亮的打鼾声。

阎魔大王抱住他的大号枕头,困倦地走去开门,思索着外面打扰他睡觉的人是谁,首先可以排除鬼灯,要是有急事,对方不会这么温柔敲门的,“唔,无惨?”

“阎魔大王,借宿几晚。”鬼舞辻无惨挤进屋,霸占了阎魔大王的超大床,这张床两个座敷童子偶尔也会来光临。

阎魔大王瞬间惊醒,无惨为什么要来睡他的床,难不成是和家里鬼灯发生了感情纠纷,阎魔大王赶紧护住他长满胸毛的胸口,“你比老夫儿子的年纪还要小很多。”

“哈?”过来躲债的无惨挑高眉,阎魔大王是黄泉第一批的亡者,岁数跟无惨对比别提有多大,他自然清楚。

看了太多乱七八糟电视剧的阎魔大王带着哭音道:“我们阎魔厅不玩潜/规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