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拍板定音, 这逻辑听起来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然后a就没了。
费奥多尔拿走了a私下里搜集的关于港口黑手党所有异能者的能力资料册, 而草本盐就等在他撤退的路途上。
“阁下果然出现了呢。”戴着毛毡帽的消瘦青年日语说起来客客气气的, “劳驾让个路好吗?”
“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似乎不小心杀死我们组织重要的干部呢。”草本盐从风衣兜里拿出了一副手铐, “可不能放你走。”
“手铐?不愧是真正的公安。”费奥多尔微笑着赞美着,顺便揭开了草本盐的某个马甲作为威胁。
马甲多得以为自己已经把这个告知森鸥外和中也的男人浑然不惧:“谬赞了。”
费奥多尔还想说些什么。
但是赶着回办公室给猫猫做夜宵的男人并不打算再等这个满嘴套路的男人给自己剥皮, 上前就是一拳到胃, 以痛禁言。
拎着晕过去的青年,草本盐给他上了手铐, 像是扛麻袋似的扛在肩头送出了组织,交给了等在外面的……secpter4。
站在办公室玻璃墙前,拿着望远镜默默注视着从低调商务车里走出的蓝衣服们接走费奥多尔, 森鸥外心情复杂的给草本盐发了条短信:
【你是属于secpter4的人?】
——森鸥外已经习惯了对草本盐有话就问的相处方式了。
回信很快。
【不是。交给他们处理比较妥当而已。】
森鸥外就没再管了。
他已经体会到了组织里有个万能大佬时摸鱼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