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抬步往爱德华身边走,但是他避过了爱德华的触碰,只是说,“父王勿忧,儿臣的记忆已经理顺了,不会再出事了。”

这孩子这么说,爱德华反而不放心,他小心道,“艾伦,你还记不记得……伏地魔他……”

“他侵犯儿臣。”艾伦身体微微颤抖,但没有一丝犹豫、表情毫无变化地补全了话,“儿臣记得,过程都一清二楚,父王要儿臣详述吗?”

“不,”爱德华立刻心慌地抬手制止了,“不用了……那你……”

“儿臣很好,”艾伦抬眸,重瞳却暗沉无光,“儿臣很清醒,父王、舅父……舅母不用担心。”

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连格林德沃都不敢像几天前那样大吼着让艾伦从花丛里滚出来。

艾伦一顿,扫视了一圈圣徒,“儿臣想先去洗漱,然后吃点东西,可以劳烦尼克劳斯帮忙准备吗?”

“当然可以!”尼克劳斯立刻道。

艾伦绅士优雅礼仪完备地倾了倾身子,又冲爱德华行了抚心礼,转身回城堡了。他步伐稳健,似乎疼痛彻底消失了。

但所有人都注意到,从艾伦踏出花丛那一刻开始,他就没有笑过,仿佛失去了笑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