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唇角不自觉溢着笑意,敲响了爱德华书房的门,声线都有些上扬,“父王,儿臣回来了!”

爱德华见他开心,心情也跟着明媚了不少,隐隐提着的心放了下来,招呼他进来,“什么事这么开心啊?”

艾伦偏了偏头,“不告诉您。”

爱德华无奈一笑,“回了学校还好吗?邓布利多告诉我,他把那个人请去教书了,说是为了你的恢复?”他关切又有些担忧,“那你……”

“儿臣已经好很多了,”艾伦嘴角带着笑意,“已经不会再强烈颤抖了,只是偶尔还会有些微的不受控制。”

爱德华点点头,长出一口气,“你舅父听说这件事后也大发脾气,据说还给邓布利多送去了二十封……什么吼叫信?”

艾伦的笑控制不住了,“吼叫信?舅父真舍得?”

“然后被回了四十封吼叫信……”爱德华扶额,对这两个老人的幼稚程度深表无奈,“之后就蔫了。”

艾伦摸了摸鼻子,把笑意控制在一个得体的程度,“舅父总是没办法真的跟另一位生气的。”

晚上他跟爱德华一起用了餐,编了一大堆学校的趣事哄父王开心,告辞离开的时候突然想起某个人,犹豫片刻后还是给自己施了混淆咒,去厨房端了一盘三明治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