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话旧的想法,压切直指重点:“介意和我多说说关于那位大人的事吗,总觉得跟在他的身后,能够看到许多有趣的东西。”

“饲养员?你的说法一如既往的令人作呕。”

鹤丸的眼神很是犀利:“那位审神者不是你可以随意消遣的对象,有意惹火上身是你一个人的行为,结果却会牵连到我们。”

“听上去确实有点严重。”

“但是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压切的笑容比之前更多了几分压迫力:“能够听你们话的家伙现在还在这里睡着,至于能不能把他叫醒,就是你们的事了。”

“还有,别忘了我的名字。”

他点点心口,缓缓的说出自己的名字:“压——切——”

鹤丸啧了一声,不想理会这个让人火大的家伙,他就像是一个家族里最让人厌恶的熊孩子,偏偏有着那份关系存在还不能轻易动手。

否则压切长谷部,早被他们揍得没有人形了。

烛台切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他深深的看了压切一眼,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你开心就好后直接离开。

鹤丸给了压切一个克制的笑,头也不回的走掉。

目送着两人消失后,压切把盘子里的食物一点点吃干净,又把壶里的茶全部喝光,他眯着眼看着不远处随风摇晃的花朵,心里勾画着花瓣的轮廓。

“一群口是心非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