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切随意的坐在了不远处,言行举止间和长谷部走向了两个极端,比如他的发型,柔软而飘逸,和喷了定型风吹不动的长谷部完全不同。

“你们不想和审神者有接触,所以他顶了上去,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打量了一下这个全身上下写满了慵懒两字的打刀,鹤丸反击了:“既然这样的话,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是想目送着他们离开?”

眼角挂了颗小泪珠,压切刚打完了哈欠,捂着嘴的手还没放下:“我只是过来向那个家伙表示下我的不满而已。”

“哈什么哈,审神者可是我们大家的,他一个人霸占着是想造反吗?”

压切稍微坐直了身子,语气完美的切换到了和长谷部同样的声线上:“如何,是不是把你的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当然了,这也是我想要说的,再这么呆下去,我就要无聊的发霉了。”

他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骨头发出了噼里啪啦的脆响声:“没有新成员加入,也不能出阵发泄下多余的精力,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疯。”

“那边的烛台切,不如给小乌丸他们写封信,让本丸那些无聊的人都过来串个门好了。”

“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烛台切一秒回绝了这个无理的要求:“如果你们两个都很无聊的话,建议去农场锄草捉虫,或者去把锻冶室的垃圾收拾一下。”

“妄图用这样的理由来逃避日常事务,你们还太嫩了点。”

压切和鹤丸同时侧头啧了一声,慢吞吞的向着农场方向移动,啊太阳好刺眼啊,身为铁块的我们都要被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