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麻烦也只是碍于他们之间的关系,排除了这个因素,那这事其实也就还好。至少身份上是没有问题的,对这样的人用手段不会出事。纨绔子弟也得有点眼力劲,知道谁能得罪,谁不能得罪,否则,家里人能放心放你出门?

因此,听说是这样的事情,大家就热情了许多。

便是有人笑话贾赦这段时间安于室内、洁身自好,莫不是被府里的太太管住了?这样还敢这么作弄小舅子?在贾赦使劲地吹嘘自己对邢霜的绝对掌控力,吹嘘自己的厉害能为后,这样的怀疑也都消散于无形了。当然,也归功于签订时间风靡京城的流言了。

因此,大老爷将自己的主意在包厢里就都拿出说了一通,旁边就有人给他查漏补缺,不方便出面也没关系,这儿的不都是能代劳的?当然,大老爷付出了一桌天香居最上等的席面。

打听清楚了邢德全常去的赌场是四方馆后,就知会了四方馆的主人一声,一起做了个连环套,等着他往里面钻。

万事俱备,好戏也就该上场了。

年前这几天,有收获的没收获的,有钱的没钱的,好些人都会去玩几场。区别只是有的人是真的只是玩几场,而有的人是进去了,爬着出来,有的人是进去了,躺着出来,而有的人进去了就再也看不见了……

邢德全呢,回去当天就将邢霜送的年礼,能换钱的都给换了。第二天还了赌债,剩下的就又当做赌资,去里面赌了,期待着能将输掉的加倍地赢回来。

贾赦找的人都在里面,就等着他了。

都是玩乐场子里面的老手,又和赌坊的老板庄家通过气,还有熟人在一旁炒气氛架火撺掇着,邢德全能玩得过这么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