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得很多。如果对方是敌对势力派来的,那就是一个宣战的信号;如果对方是新的势力,那就是一次常规的挑衅。

正想着,杰克把那一托盘的筹码微微一举,然后放下了。

这意思是把赢得的部分和本金一块儿留下了,留作“赔偿”。

尽管看出了对方的举动里带着一股宁事息人的淡然,但显然,他们也是真的不把这赌场的势力放在眼里,想怎么处理便怎么处理了。

赌场负责人不得不尽职尽责地拦下他们,顺便向上方发出信号,把情况报告给顶头的老板。

“抱歉,这恐怕不是简单的赔偿可以解决的。”赌场负责人略一招手,身后的安保们便举枪的举枪,拿棍的拿棍,各亮各的家伙。

手里还拎着斧头的杰克,依旧垂着手,一派斯文的样子。

“那您想怎么解决呢我的主人可不太有耐心。”他微笑着,眼里映照出猩红的光影。

“请两位暂且留下,到楼上一叙。”得到了上头回复的赌场负责人侧身,将手一挥把对方请上楼。

“走吧。”那位女士慢悠悠地带上了手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她抬着下巴,像是在走t台一般,既不在意身边的那些拿着武器做出威慑意味的安保,也不去看前头引路的赌场负责人,一幅目中无人的傲慢态度。

杰克将小斧头往腰间一别,落后了一个身位,跟着她的主人上楼。

他们走进了楼上的一间会客厅。已经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坐在沙发上翘着腿在等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