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猜得到他们的想法,不过却并不在意,每天嬉皮笑脸的,歪心思一大堆,动不动就咧嘴大笑。

伸手不打笑脸人,蓝启仁对他也无可奈何,薛洋的脸皮又厚,每次端端正正的坐下,可不久后,姿势就变得大大咧咧千奇百怪,跟旁边坐姿端正的蓝家子弟,简直一个天一个地,比魏无羡当初有过之而无不及。

左耳进右耳出,一转头小动作一个接一个,顽劣任性,每每捣乱还被蓝启仁一抓一个准,蓝启仁被气的总是吹胡子瞪眼睛,横眉怒目的教育他,可惜薛洋就如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屡教不改。

蓝启仁每天不胜其烦的想把他赶出去,奈何薛洋是跟着江澄和魏无羡一起来的,是客,蓝启仁除了恶狠狠的训斥他一顿,打不得、又赶不得。

这薛洋也是无聊,每天被蓝启仁孜孜不倦的教训还总要去听课,蓝启仁授课进屋一看到他,面上就苦大仇深如丧考妣,整个人印堂发黑的时刻提防着薛洋,把他单独调到一旁坐着,生怕他玷污了自己的门生子弟。

等到蓝忘机请求随魏无羡与江澄下山夜猎,蓝启仁忙不迭让的同意让他们几个赶紧出发,至于蓝忘机与魏无羡的事,他想管也管不了了。

儿大不由人,让魏无羡和江澄把薛洋立马给带走,再不走蓝启仁恐怕真的要气吐血晕过去了。

四个人从姑苏出来,路径城镇休息,定好了客栈出门逛街,薛洋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说道:“这几天在姑苏蓝氏可把我憋坏了,什么奇葩家规都有,不能杀生,不能私自打架,不能□□,不能这个不能那个的,多的简直数不清啊。”

江澄翻白眼吐槽道:“你还憋的不行了,你没看蓝启仁前辈都被你气成什么样了。”

薛洋无辜的说道:“不能怪我啊,他们家那什么不能无端哂笑,我笑一笑也是错,稍微坐姿不好了,都能把我恶狠狠教育一顿,就连走的快一些也能触犯家规。饭还难吃的要死,苦不拉几的跟喝中药似的,自己下山买吧,还有宵禁回来晚了不让进门,唉~”

魏无羡在一旁嘲笑道:“是吗?我感觉你玩的挺开心的,整天上蹿下跳的,不仅蓝老前辈了,他们家门生子弟,恐怕现在就没有不认识你的。”

薛洋狡辩道:“我那是在帮他们,你看他们家一个个的快赶上复制的了,一个个了无生趣的样子,有我在,给他们的生活添了多少乐趣,那些个门生子弟们都很喜欢我,只是怕那个蓝老头,不敢表达出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