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不过偶然想起来罢了，”童也小心斟酌着语言：“我当时不是还小么，现在回想起来已经有很多事情记得不太清了，我想你和他应该是认识的，所以才收养了我是么？”

“你父亲是我的朋友，位居高位但仍旧保持着一颗温柔之心，即便我只不过是个普通的下属，却依旧愿意与我交谈喝酒。

“他是个真实的人。”织田作之助语气平静地说道。

“他很厉害么？”

“厉害的具体标准是什么？”织田作之助指节轻抵在唇下，认真地思考着，“如果单从异能方面的话，我觉得已经足够了不起了，毕竟创造一个游戏空间几乎与创造一个全新的世界相差无几。”

创造游戏……！

看来森鸥外说的那个故事并不是捏造的，那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童也沉默了片刻，压住心底那道奇怪的感觉，有些犹豫地问道：“他是……怎么去世的？”

闻言，织田作之助抬眼凝望童也好久，终于，在两人长久的无言对视下，织田作像是带着几分无奈与忧色叹了口气，轻声说道：

“你会忘记也没办法，毕竟不是什么好的记忆……其实在那之前就出现过很多次预兆了，但也许当时他并没挂在心上，直到后来某一次在使用异能的时候，异能突然失控——”

“异能失控……？”童也猛地怔愣住，他之前一直以为都是因为事故，再或者是在出任务过程中不幸遇害的，从来没想过异能失控这一点。

织田作之助见他脸色有些难看，眼底划过一丝心疼，不由出声安慰道：“一切都只是意外，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也不必太过伤感。好在你比你父亲提早发现了自己的异能问题，这些年在首领的身边异能控制也得到了很好的锻炼，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童也：“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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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