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是熟悉的卧室,窗帘缝隙里透进丝丝阳光。梦境中的事情渐渐遗忘,只有一句话还牢牢存在:本届圣杯战争结束。

“结束了?”他摸摸自己后腰,没有疼痛也没有伤口,仿佛昨夜的背刺只是幻觉,“这也是梦境吗?”疑惑越来越多。

远坂时臣想了一会想不明白,起身穿衣,拿起衣帽架上的外套时看见衣物上的破损和干涸的血迹,这才终于确定,昨夜被背刺并不是一场幻觉。

昏迷前的疑惑重新爬上心头:“为什么……阿嚏!”一个阿嚏把思绪全部打断,动动鼻子,一股呛人的味道,忍,忍不住了,阿嚏!

即使是把优雅刻进骨子的魔术师,打喷嚏的样子依然和普通人一样,并不优雅。

又是几个阿嚏声后,远坂时臣终于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发型和胡子都打理完毕,走出房间,去找这股味道的源头。

厨房,厨房里有人在掌厨。

远坂时臣站在厨房门口,里面的人正忙着,没有发现他。

空条穿着围裙哼着歌玩锅,锅里的菜几乎被他玩出花来。虽然两个空条很难分辨,但远坂时臣猜这个就是背刺他的空条乔纳,不仅仅是因为他在做饭,更重要的是,他没带帽子。

言峰绮礼也在厨房里,正拿着一把刀徒手切辣椒。等等,那把刀有点奇怪,似乎是把西瓜刀。明明有菜刀,为什么要用西瓜刀?

站了好一会了,这两人还没发现他,一直站着不说话有些失礼,要怎么打招呼呢。

你昨天为什么背刺我,呃,这个问题有些直白,不优雅,换一个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