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间谍,你这次的行动是来窃取帝国的军事机密——但很不幸,你被捕了。”

john突然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这种事他以前就听说过——

他是孤儿,没有完整的身份证明;他的左肩受了伤,没法辨认上面是否有情报机关的纹身标记。

帝国军权至上,等级森严,遵循下级对上级负责的制度。这帮傻瓜弄丢了国家的机密文件——虽然john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也许并不太重要,大概只是一次进攻的地形图之类的——但总要有人为此付出代价——他们不管抓住的是谁,只要是个联邦人,就可以被安上间谍的名号——他们只在乎对上级能不能有所交代——而他就是那个交代。

他是替罪羊。

john得说,他有点慌了——在帝国,间谍绝对是死罪,毫无生还的可能性,这简直就跟在沙漠里被毒蛇咬了似的——他必死无疑。

但操他妈的老天爷,他不过是个军医!

他嘎吱作响的大脑费力地转了一会儿,才明白了自己眼下的处境:他被指认为间谍,并且几乎没有翻盘的可能性。

他来来回回看了对面的人好一会儿,才又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而且谢天谢地,他听上去还像个人:“我提请军事法庭公开审判。我要求证明清白的权力。”

这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错了——妈的,对面那个家伙,不管他是谁,他现在看上去几乎就像个冒火的恶魔——他站起来,狠狠一推桌子——桌子的边缘撞进john的胸口,让他喉咙里立刻甜了一下,并且伴着血腥的味道。他忍不住痛苦地咳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