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他。安德森愣了一下。“呃,刚才有一组队员在隔壁实验室的垃圾桶里发现了这个。”他说着把一个皱巴巴的纸递给雷斯垂德。

歇洛克走过去正要拿过来,安德森快他一步送到了探长手里,随后,法医丢下一个富有深意的笑容看了一眼歇洛克和约翰以后转身走了。

约翰怀疑萨利一定已经跟他说了些什么。这个大嘴的女人。

雷斯垂德看着手中的新证物吹了一声口哨。“确实如此,歇洛克。”他不得不服地说。

“built it up with iron and steel, iron and steel, iron and steel, built it up with iron and steel, y fair dy”歇洛克扬了扬眉毛。

雷斯垂德抬起头。“是这句话,没错。”他挥了挥手中的纸,“你怎么知道的?”

“你真是白白浪费了童年,雷斯垂德。”歇洛克一脸“你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的表情,转身继续参观这间实验室。

说到童年,约翰难以想象歇洛克的童年会是什么样儿,他本来以为童谣这东西也已经从歇洛克的脑袋里删除了呢。

“歇洛克?”约翰说。

“恩?”看到歇洛克轻易地答应着约翰,雷斯垂德有种在看戏的感觉。

“跟我们说说看,死者是——恩——”

“很明显。”歇洛克的样子好像他才是个教授,而上帝知道,约翰和雷斯垂德恐怕连研究生都算不上,“我们的教授先生当时在看显微镜,这时一个男人走进来,身高约六英尺——这从脖子上的痕迹还有后颈被折弯的角度可以推测——柯里尔大概只是打声招呼,总之他没起来,继续看着显微镜,然后来者走到柯里尔的身后,柯里尔显然毫无防备,最后就是——咔嚓。”歇洛克做了个鬼脸,看起来很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