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谋,雷斯垂德,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歇洛克正要拉着约翰走。

“等一下,还有呢,你说见过布莱星顿以后会讲清楚,在哈里森家里发现了什么。”

歇洛克张了一下嘴。

“歇洛克。”

然后他看了一眼约翰。

“好吧,来者是哈里森认识的人,相信的人。因为他让这个人进屋,到沙发前两人坐下,还倒了两杯果汁,这个人站起来,走到哈里森背后,一枪崩了他的头。就这样。”

歇洛克来回看着约翰和雷斯垂德。

“可是现场只有一杯果汁。”

“毫无疑问当时有两杯。茶几上有一圈水渍,新的,厨房里有一只内壁潮湿的空杯子,而这只杯子毫无疑问是凶手洗的,当然,顺便也洗洗他的手。你们瞧瞧那屋子,养兔场都比那儿整齐,一个大水池里堆满了脏碗碟,这样的主人会去洗一只玻璃杯?”

“原来如此!”约翰真的恍然大悟。

“约翰,我们回家。雷斯垂德,等我的短信。”

回家的路上歇洛克发了几条短信,又看了一下窗外,然后他突然挤到约翰身边,歇洛克抓住约翰的食指,而他们从脚到肩膀都靠在一起。和约翰的肢体接触,歇洛克感觉很好。对啊,他们都上过床了。

“我觉得你抓我的无名指更有意义。”约翰低头看着歇洛克的手。

“为什么?”

“哦,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也许,呃,那样我们接触的面积更大?”

“那我抓着你整只手不是更好?”歇洛克一脸思索地看着约翰,“不,拥抱还要更好。”

“等等,我们还是等回家——”

歇洛克的手已经爬上了约翰的后背,把他拉近,侧脸跟侧脸相贴,而他们的腿以一种怪异的方式挤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