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约翰叫出来。

我则开心地看到原来模糊的红印已经被我的痕迹取代。

“你到底给自己注射了什么,歇洛克?那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副作用?”约翰摸了一下我给他加上的徽章。

“她和你说了什么?”

约翰瞪着眼睛看我,但惊讶只持续了几秒钟。

“我该想到。”他说。

我扬起眉毛。

“你还没回答我。”

约翰沉默了一会儿,他在琢磨,是的,只不过他的脑容量不比普通人大多少。

“歇洛克,”末了他开口,语气那么严肃,我倒要听听他能发表什么惊世骇俗的理论。“别告诉我,你就是因为这个——”他努力让自己放松,只是“努力”,“因为这个你才注射了那玩意儿?”

他在说什么?这太戏剧性了。约翰总是能让我吃惊,当然,我不会让他知道我被他吓到了。

“什么?真不敢相信,约翰!你真是愚不可及。”我气不打一处来。

他叹了一口气。“歇洛克,如果是这样——我想我很抱——”

“这不是你的错,这与你无关。”我冷冰冰地说,“别自作多情了。而且,你可恨地在转移话题。”

约翰撅嘴,不满的标志;然后他抓了抓头发,在军人的生活习惯支配下,他的头发不长,但对我来说那刚好能把手指埋进去,顺便一提,这表示他在遣词造句。谁能像我这样把约翰的每个动作和想法一一对应分门别类呢?

“歇洛克,也许我们该谈谈。”最后他就弄出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