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斯霍尔,你要找的人。”雷斯垂德从里面出来。

“是你们要的人。”我翻了个白眼。

“可是你——”

“这太明显了,她是律师,严谨的时刻表,一丝不苟地着装,按部就班地说话。现在那屋里的白痴说她没回家,这可能吗?她没化妆,衣领上有污渍,她就这样乱糟糟地跑出去丢人现眼吗?愚蠢的谎话。她这么不修边幅,只会在亲密的人面前。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我们知道亚当斯霍尔是收养来的。”

我扬起眉毛,等待雷斯垂德更大的惊喜。

“他和金妮哈里森曾经是情人,直到三年前金妮去美国。这家伙说她跟他很少联系,以为她不会回来了,所以另找了个未婚妻。他们今年底就打算办事了,直到几个月前金妮突然回国——怎么说——再续前缘?”

“无聊。”

“小年轻就好这口,他们叫那什么‘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那男的说他已经订婚了,不可能出尔反尔,那女的死缠烂打不放手。就是这么个事。年轻人!”雷斯垂德把记录本丢在桌子上,“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老了。”他咕哝着,并不想让我们听见。

“无聊。”我哼哼。雷斯垂德不叫老,他不过是比那些蠢蛋聪明罢了。

“等等,那外套是怎么回事?”约翰从雷斯垂德的桌子上顺来两杯咖啡,递给我一杯,“呃,还有——下体?”

“他想制造歹徒袭击的假象,但愚蠢地不够彻底,他没在那儿插点什么真是可惜。罩个外套是怕她冷,逃避和恐惧的心理在作祟。”

“也许他下不了手呢?”雷斯垂德说。

“他都打碎她的脑壳了,在干这个之前他就该有打算。”

“恩,我想……在这个问题上,我同意格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