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你保护我的安全。”阿姆斯特朗爵士说,“我从来不相信苏格兰场那帮笨警察。”

“你后半句话是明智的,爵士。”福尔摩斯半开玩笑地说,“可是你为什么怀疑自己的人生安全受到威胁呢?”

亚当斯阿姆斯特朗爵士的脸沉下来,他看了看我。

“这位是华生医生?”

“没错,你对我说的话也可以放心对华生医生说。”福尔摩斯说。

来客皱了皱眉,往沙发里陷了一下,接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福尔摩斯。

“这是今早一个小孩送来的。”

福尔摩斯接过纸条,我凑过去瞧个明白,只见那张纸上用铅字体僵硬地写着:“london bridge is fallg down, fallg down, fallg down london bridge is fallg down, y fair dy”

“童谣。”我说,“你刚才说是个孩子送来的。”

“不,华生医生,这不是普通的童谣。”

福尔摩斯在灯下反复看着纸张。

“这种信纸,一先令一沓。”他说,“是什么样的孩子?”

“绝不是个小绅士。”阿姆斯特朗哼了一声,“我问他是什么人叫他送来的,他竟然还向我要一个先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