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谢谢你,”福尔摩斯说,“约翰。”
于是那个工人离开了。
“我们得查出谁是第四个工人。”雷斯垂德说,“毫无疑问正是那个人把布鲁克斯先生从船头推下去的。”
“这个人无疑是装扮成工人混进来的,雷斯垂德。”福尔摩斯说。
随后他望着眼前的河岸,泰晤士河的水上还雾气层层。福尔摩斯笑着说:“wood and cy ash away,雷斯垂德,多么富有诗意啊!”
雷斯垂德皱了皱眉,福尔摩斯转身就要离开。
“你去哪儿?”
“再去布鲁克斯先生的家里一趟。”福尔摩斯头也不回地说。
“哦,我也正好去一趟。”
这回换我皱眉了。
我们三人再次一起行动了。我们挤上雷斯垂德来时坐的官方马车往上诺伍德去。雷斯垂德坐在我和福尔摩斯的对面。路程有些漫长。
“哎呀,刚才你真是把我吓了一跳,福尔摩斯。”雷斯垂德说,“我是说你突然跑到那上面去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
“我没想到会让你们吓一跳。”福尔摩斯笑了笑。
“我确实被你吓到了,福尔摩斯。”我回想起当时的情形,有些责备地说,“我真的以为你会消失不见。”
福尔摩斯没再说话。雷斯垂德咧嘴笑起来。我也沉默着,因为我还有些惊恐,我真的不知道如果福尔摩斯消失不见的话,我会如何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