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到了七点半,我决定要亲自去特雷根尼斯俱乐部找人的时候,福尔摩斯回来了。

他还穿着离开时的衣服,但是步履缓慢,他受伤了。

“福尔摩斯。”这都多少次了?我皱起眉,不过好在他回来了。

福尔摩斯疲惫地笑了笑。我没再说什么,赶紧取来医药箱,把他扶到沙发上坐下。他的手臂在流血。我皱着眉头,把他的衣袖卷上去,碰到伤口的时候他忍不住缩了一下。我看见他白皙的手臂上有一道刀子留下的割伤,幸好不是很深。我马上为他处理伤口。

“对不起,华生。”福尔摩斯皱起眉,一脸抱歉地看着我,“情形有点失控。”

我瞥了他一眼,继续手里的活。如果让他知道,我之前多么担心他,多么害怕他会就这样消失不见,不再回来,他就会明白,这可不是道歉就可以解决的事了。

我这样想着,手还在他的手臂上,而他的温度正从我的手心在我的心里悄然散开。

“华生?”

“啊?”我才反应过来。

“看样子你已经包扎好了。”福尔摩斯说。

“啊,是的。”

“唔,我想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