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上帝呀,福尔摩斯,真应该让雷斯垂德听到这些。”

我们走出房子,我伸手招来一辆马车。

“如果雷斯垂德知道了,他只会更加肯定麦克法兰有罪。他会说麦克法兰听到母亲的遭遇以后对老建筑师怀恨在心。”

“那我们该怎么办?也许麦克法兰的外表会感动陪审团?”

“你还有让人吃惊的天赋,我以前提过吗,华生?”

“我不记得。”我大笑。

我们回到贝克街时已经不早了。福尔摩斯潦草地应付了晚餐,然后点起了烟斗。我虽沉迷于屋子里弥漫的烟草气味,但没有打扰他。

我想着今天下午在奥德科家院子里对他的恐吓,胜利并不使我得意,相反我意识到他一直掩藏着内心的不安,我想晚点时候应该好好补偿。

直到看着时钟指向十一点,我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福尔摩斯已经抽完了烟,他慢吞吞地抬头看着我。

“如果你不去睡觉,你的身体会抗议的。”我说。

他要张嘴。

“即使身体是附件,头脑也得靠它们运行。”我反驳了他没说出口的话。

“我需要思考。”

“这案子需要抽几斗烟?我注意到你已经抽完了。”

“不,华生,我亲爱的华生,重点不在这儿。重点是——我恐怕真的失败了。今天我一无所获!”他的眼神开始变得涣散,“我知道一切都不对,的确感到不对。女管家守口如瓶,麦克法兰夫人的控诉。我明知道这里面有隐情,但找不到确切的证据。”

我在他面前蹲下来,看着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