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死的,我不知道!这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告诉我们。”
john深深喘息,缓慢而节奏分明。他的双眼紧盯着主科学家,眼眸里充满恨意,冰冷无情。
“每个地方都不一样。”他快速说道:“有些更具组织性,而有些则更加边远散漫。他们可能有几百个,也可能几千个,分布在澳大利亚,加拿大,部分非洲和南美地区可能也有,但具体情况我不清楚。”
“大概数量?”
他迅速计算了一下,他的肩膀完全垮塌下去了:“两百到五百万之间。”
“有多少在英国?”9
“大概四百个。”
他感觉到john在瞪着他,对他摇头,可他不得不选择忽视。
“你们如何隐藏?”
“你怎么想?”他吼道:“我们看起来跟你一样,拥有相同的行为方式,只要别在满月的时候出现在公众场合便可以相安无事。”
“你们如何挣钱。”
“你说呢?我们有工作,我们付账单,我们还得参与那些无聊的选举投票。”
“你是干什么的?”
“你说工作?办公室零工。”
“地点?”
“哪都可以,但主要集中在西南部。在一个地方待上一月然后搬走。还有问题?”
“你的‘种群’有多少狼人。”
“我没有‘种群’。”
他看见john因电击的痛楚而浑身僵直,再次奋力挣扎。